可是姜臻痛得几乎要跌坐在地,她气喘吁吁地对这丫鬟说道:“能否劳烦这位姐姐,帮我打点水,再找一块月事带来,我……也好清理一下。”
这丫鬟左右为难,也不知如何是好。
姜臻继续卖惨:“多谢这位姐姐了,我先进房间等着你,身上的味道也着实难闻,麻烦姐姐快去快回。”
这厨房离这厢房倒也不远,应该出不了岔子,这丫鬟点点头:“那姜姑娘先进房,我这就去厨房打水去。”
姜臻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装作要进屋的样子,见那丫鬟走了,她马上转至拐角处躲藏起来,悄悄地盯着房门口。
不一会,就见姜姝鬼鬼祟祟的跟了来,还四处张望着。
原来姜姝正坐在宴会厅用着餐,不知是谁朝她扔了个纸团,她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姜臻私会外男去了。
姜姝气个半死,万万没想到姜臻平日里看起来端庄有礼,私底下竟如此不着调。
丢脸也不能丢在别人府里吧。
姜姝打定主意要教训教训姜臻,于是寻着后院找了来。
见四处无人,只有一厢房的大门微微敞开,姜姝心口一跳,走到门口,叫了声:“臻姐姐”
没人应答,姜姝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摆设与一般的书房无异,一股熏香味传了出来,姜姝寻着香味而去,发现一罗汉榻的香几上摆着一顶香炉,炉鼎上飘着一缕青烟,只是这香味有些怪。
姜姝跟时下的女郎一样,也是喜爱用香的,她正觉得这香的味道不大好闻,于是想凑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香。
哪知刚靠近,鼻子里恰好嗅了满满一口,忽地便感觉头晕目眩,身子一晃,倒在了罗汉榻上。
那去小厨房提水的丫鬟返回来了,见房门开着,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提着水走了进去。
没半晌,只听见“砰”的一声传来,似乎是水壶摔倒的声音。
那丫鬟差点没吓个半死,怎么会是姜姝!这麻烦可就大了!
姜臻冷冷地瞧着那扇门,心里头发出一声冷笑。
见着那丫鬟飞一般地从门里跑了出来,往宴会厅的方向而去。
那丫鬟没走多久,姜臻便见一男子从正前方走来,穿得着实富贵,脸上有些浮肿,一脸的酒色之相。
正往这间厢房的大门而去。
正要跨进大门,忽听见一尖锐的怒吼声传来,夹杂着浓浓的焦急之音:“站住!”
这男子正是陈夫人的儿子陈琼白。
怒吼声的主人不是顾章华又是谁?
她后面还跟着陈夫人及几个心腹。
顾章华眼里迸出了厉色,几乎是跑着过来,一把推开陈穷白,推开门走进屋里。
陈夫人也适时拉住了儿子,叫人将他带了下去。
屋里的香已燃近,顾章华看见姜姝正侧趴在罗汉塌上,瞬间心口犹如被万箭穿心般疼痛。
那陈夫人脸色也极难堪,表情讪讪:“章华,我也不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幸好咱赶到的及时。”
想到这,陈夫人不免一阵后怕,要是姜姝被自己的儿子给糟蹋了,这顾章华恐怕要和自己拼命的。
只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姜臻一会也出现了,只说她来了月事,直接去了趟院子里的茅房,还疑惑地问道:“叔母,姝儿妹妹是怎么了?”
顾章华根本就没心情理她,也无心再应酬,忙叫人把姜姝架着放进后院里停着的马车上。
这场宴会就这样散了,前方的宾客并不知后院发生了什么。
三人依旧坐在来时的马车上,姜姝还没有醒过来。
气氛莫名的有些诡异。
顾章华心里气血翻涌,非但没把姜臻送到陈琼白的床上去,反而差点折了自己的女儿!
外加还有十万银子的亏空,一回去,顾章华就病了。
姜臻却不想再给顾章华喘气的时间,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