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不愿与我在梦中缠绵,结果到最后他却好似上瘾的毒药,与我再也分割不开了。
见我傻傻的朝着他笑,他便走了过来,手里握着一条厚实的白虎皮披风,看见这条披风我想起来了,他与我说这事上古白老虎的虎皮,我倒是想要问问了,这算不算是杀生了。
欧阳漓走来将白虎皮披在我身上,朝着我说:“生既是死,死既是生,轮回不过是因果循环,宁儿无需介怀!”
我悠悠一声叹息,怎么什么话到了欧阳漓的嘴里,听来都那么唯美好听了,明明是害人性命,他却说的如此这般美好,自然我是要甘拜下风的。
回去欧阳漓便给我暖手,于是我靠在他怀里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我这一瞬,便梦见了瓷娃娃了。
我梦见瓷娃娃又对着我说两字真言,而我气不过又去踹了它一脚。
从此,它便再也不与我说话了!
而我在梦中见到一只九尾白狐,趴在瓷娃娃身边,卷缩着身子,埋着头,一滴泪自狐狸闭着的眼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