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
戒指低低的说:“那你为什么要害怕呢,你们不过第一次相见而已。”
楚歌小声说:“但我还是害怕,他看上去就像要把我吃掉。”
戒指似乎无声无息地笑了笑,水波里竟有一丝悲哀。荧光在晃动,就如他内心的动摇。天人交战之后,戒指下定了决心:“那我们离开吧。”
离开?
诱惑的词语,却伴随着无尽的风险。
楚歌一个失神,拿不准戒指的意图究竟是什么,他疯狂的在脑海里召唤系统:“卧槽统子,他这是个什么意思啊,该不会是钓鱼执法吧?”
小戒指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完完全全地偏向了他,可楚歌一直都牢记着,戒指是方烛的一部分。
眼下黑化的小花瓶就在外头,看样子分分钟就要暴走,如今小戒指又劝他跑路,楚歌很怀疑,要是自己流露出一点点倾向,会不会直接被小花瓶给生吞活剥掉。
就算表现得差别再大,他俩归根究底也是一个人,钓鱼执法不是不可能。
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说:“要不你试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
楚歌:“………………”
他想了想万一一答应就被剥皮做标本的可能性,全身登时一个哆嗦,软倒着爬也爬不起来。
小戒指见他实在是太害怕了,终于说:“我们走吧,趁着他还没有过来,从后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