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便被赵从一远远的甩开,撞到了一边墙上,落入了角落。
赵从一似乎在叹气,楚歌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张口便想要质问,却被对方紧紧揽住了。
他的头被埋在了对方温热的胸膛上,耳朵似乎都贴靠着心脏。捕捉到的跃动声十分有力,一下一下,仿佛在加快。
楚歌想要挣脱,他的确是剧烈挣扎起来,尽管手脚发软,却一直抗拒。赵从一无可奈何,又是一声叹气,这时候,楚歌却听到了“刺啦”的一声。
是衣料被撕裂的声音。
赵从一自自己的侍卫服上撕下了一大片布料,抹干净了椅子,将他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楚歌:“………………”
他看着赵从一从头到尾都十分仔细认真的动作,胸口仿佛被堵住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得出来。
赵从一看着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穿着的外衣,那上面其实已经有不些微水渍,被他拿来,用手撕成数幅碎片,将整张椅子的扶手与椅背全部都抹得干干净净,再无一点灰尘。
楚歌一言不发,他觉得自己胸口有点疼。
系统在叹气:“唉……你说你,好好的,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
楚歌木然道:“我以为他重回旧地,被刺激大发了,想要自我了结……”
系统叹气:“唉,工作态度是好的,但是工作能力也要跟上。”
楚歌木然道:“是哦,受教了。”
他怎么知道,赵从一是想用剑把衣服划开,拿来擦椅子的……他看到对方抽剑,脑子一片空白就去了。
楚歌说:“统子,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