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每日只拿银子出去,却不带回一丁点儿的消息呢。
这日清晨,唐易生坐在桌前吃罢早膳,拿起银子刚走出门,赵冰柳后脚便放下筷子跟了出去,端着清粥从灶房里走出来的唐老太太见状,凛凛神,默叹一气,连连摇着头回了屋。
那儿子是她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什么禀性她自然清楚,这几天他一回来就问那如花似玉的儿媳妇要银子,她当即便知道他出去定然没干什么好事。
只是儿子的事她一向又管不了,万一多嘴惹他生气,少不了又是一顿毒打,索性也闭口不言,方才见那儿媳跟着出去了,想来这家里是不会太平了。
屋内蓦地传出一阵咳嗽声,老太太收回神,颤巍巍的端着粥推门进去,看着床上的人问:“老头子,你怎么样,要不咱们再找个大夫来看看?”
鬓发花白的老人摇摇头,拍着胸口顺气,一句话说的极尽艰难,“算了,儿子都不管不问了,还找什么大夫,别花那冤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