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的魅力,大胆鲜艳的颜料渐渐有了形状,并且不再满足于起伏不定的胸膛,绕过那红艳艳待人采拮的rǔ珠,柔软湿润的画笔反而逐渐往小腹延伸。
林尧看了一会儿青年的作画,这样香艳的场景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该是活色生香,但是林尧丝毫不敢兴趣,看着沙发上的衣服,白色校徽,少年是一个奴隶,还是一个有主的奴隶。
很快就好了,如果有些无聊可以欣赏一些桌上的照片。青年低头调色,总算对林尧说了第二句话,只是目光依旧没有给他半分。林尧耸耸肩,既然主人qiáng求,他也只能在沙发上找一个位置坐,继续围观这出活chūn、宫。
少年在林尧毫不掩饰的目光下也羞耻地溢出一丝低吟,不过很快他就抿紧了唇,眼神水润了起来,猫瞳里对青年露出了满是羞涩的祈求,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有些难耐的急促,胸膛的起伏也愈发明显,使那胸膛上艳丽盛开的玫瑰更加醒目诱人。
王~少年难受的祈求没有让青年的神色有任何的改变,继续把画笔放到笔筒里,少年jīng致的面容因qíng、yù而泛红,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因为难以忍受不可描述之地塞满各种型号的画笔而滚落,随着青年的动作,本就撑得满满的不可描述之地艰难地露出了一丝fèng隙,蠕动着的软ròu如同一张小嘴,勉qiáng吞下了最后一支画笔。
青年总算放过了少年,拿最细的画笔在挺立、红肿发热又敏、感的rǔ珠是沿着淡红色的rǔ晕绘成玫瑰花的花瓣,两朵盛开的玫瑰花依次开放,最令人注目的是,装着玫瑰花的花瓶底稳稳地放在了小腹处那扎着黑色皮筋饱涨的不可描述上。
他叫双生玫瑰,如果你喜欢,这幅作品可以送你。林尧确定对方说的是画,看青年漫不经心的模样,和少年被qíng、yù折腾地泛红的雪白肌肤,和被粗糙的麻绳所磨破、红肿的手腕,林尧知道对方知道只是把少年当做一个画夹、一张画纸来对待。
我该说谢谢吗?王,嗯?林尧不由皱眉直视对方的眼睛,青年那幽深的目光里满是林尧熟悉的兴味盎然,他这是被看上了?估计这种语气对于少年来说径直是对青年不可想象的冒犯,不经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心翼翼地看着青年,确定青年温和的笑容里没有一丝不快从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蔓延出一丝嫉妒不甘。
林尧对人体艺术缺乏欣赏力,在青年平静的目光注视下,上前解开了少年身上的束缚,但是被林尧解放了双手的作品对林尧没有丝??的感激,反而因为林尧对青年的轻蔑语气而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