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那里展开殊死搏斗,只有活着的人才能离开,才是胜利者,而输家只能把生命永远的奉献在那片雪地里,那一天,鲜红的血铺满了整个雪地。
那时的她,便是输家。
山泽林的那场战役里,让她差一点永远的躺在了那片雪地里。
不过,好在有人来救了她,即便那个人救了她的人,只是和她做戏,故意对她好,但在那个时候,他终是救过她一命的。
“你还好吗?”依稀记得耳边曾有个男人这样跟她说:“姜黎,你不要死。”
那个时候的姜黎没有死,她却在一声声的呼唤里睁不开眼,只能听到那个温暖的男声带着暖意,在她耳边一遍遍地道:“不要死,姜黎……你不要死。”
在失血过多昏迷的几天里,她依旧没有睁开眼,但她的身体却记得那个男人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好几天,等她身体好转,睁开眼的时候,她便躺在了宫允浩的怀里。
是他救了她。
江佩娆深吸了口气,她又触景生情了,往事就像电影般,老放映在脑海里。
“别走了。”于是,她道:“我觉得有点冷。”
北堂黎脚步微微顿住,他转过身,眉头蹙起来的模样,平素给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冷意:“我已经好久没见过雪了,我很想念这里的风光。”
“你喜欢看,就一个人慢慢看吧。”江佩娆道:“我先回去。”说完,她转身。
北堂黎单手插着口袋,男人冷漠的站在雪景里,使得周围的冷意更甚,他笑了笑,话语里已经是带上了暴戾,“真是奇怪,又哪里惹那丫头不开心了。”
“她心里有病!”约瑟夫双手抱胸,不阴不阳的开口:“堂主,我们别管她!随她去!”
北堂黎脚步急促的走在前头看雪花,没有注意到江佩娆的表情,可约瑟夫落后一步,却全都注意到了。
江佩娆刚才一个人站在原地,又是叹气又是怪笑,最后脸上还露出了讥讽的表情,整个人古里古怪的,就像他见到的那种刚从神经病医院放出来的病人。
一个令人感到惊悚的女孩,这是约瑟夫给江佩娆下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