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扯着穴口银线将缅铃拉出,这淫物虽好,但他还是喜欢没有隔阂,切切实实入她肉体。
滚烫缅铃一路摩擦过穴道而出,将一抽出,一股细流喷射而出,迎面袭来,将顾行之淋得呆若木鸡,手中扯着淫球面色复杂愣在榻上。
有一刻,他脑中空白如纸,眨了眨眼,睫毛上黄泽顺着脸颊落到唇角,他尝到了,是咸的,她居然尿他脸上!这女人!
顾行之一阵气喘,玉面染了温怒,扔掉缅铃抹了把脸,拿过玉柄压着她身体顶进后庭,前穴也不放过,劲腰一沉顶入花道,冠头撞进濡湿的宫口,大开大合戳着渊底软肉一阵顶弄,力道之大,晃得床身咯吱作响。
澹台莹看得心疼,那檀香木雕花大床乃他亲手雕刻,还有那一床崭新被褥,平日他自己都不舍得盖,睡在这竹榻上,而今被他们如此糟蹋,怎能不让他心疼。
觉得榻上施展不开,顾行之撩开纱帐,站在榻下,从背后淫弄她,他未有在别人面前表演行欢的癖好,且甚是不喜他人窥视身子,但如今他已全然不顾,一心只想教训身下女人。
他玩儿过的姿势并不多,艳闺图却看了不少,以往不过是拿来练定力,也自认为定力极强,即便现在已癫狂到这般,他也不认为是自己失控,不过是教训个女人罢了。
顾行之闭眸,这后入姿势穿透力极强,他已是不知自己入进了何处,只听得身下女人喊的声音都沙哑了,他却舒爽的要命,仰了头,一声声叫得比她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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