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幕已是快要发疯,他曾以为自己冷血无欲,但当她靠近时,待他一贯而入进来时,方才发觉自己情欲竟这般火热。
她体内要比他所想得紧得多,也湿得多,他知道那黏腻湿泽是什么,却全然不在意,他不在意她经过几个男人,也不在意她目的何在,反而生了说不清道不清的怜惜。
这一路,他是看着她如何从一个出尘脱俗女人,变成这般骨瘦嶙峋身姿,瘦到掐着她,他都怕给她折断了。
祁幕眨了眨眼,抖落睫毛上灼汗,大掌托着身上双臀动作轻柔又沉稳套弄。
他是如何与她抱在一起行了事,他到现在都有些恍惚,他凝眸晲了眼不远处风石,将怀中身子放倒在地,让她枕着他的手臂,抱着她深入浅出抽送起来。
她甬道浅而紧致,受不得狠入,他也不想顶着她欺负,只入了半截肉茎在花道处摩擦抽送,且她适才刚刚承过欢,穴道敏感又湿润,只这般轻轻浅浅顶弄,便能撩起一片欲火。
祁幕望着身下面色潮红女人,微微扬了剑眉,于其说是她献身伺候他,倒不如说是他在伺候她,在这近乎偷情欢爱中,他将自己身为男人的第一次交给了她,交给了这个让他心悸的女人,让他无时无刻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女人。
他想及桑鹫的告诫,说他不能碰她,但他为何不能碰,他也是个男人,且他不比其他男人差,同样能让她舒服,让她欢快,论身世背景他是比不过那玉面男人,但若论情意,他比他,更像个人。
祁幕凝了双眉紧紧盯着身下女人,他不能要她太久,会被风石边男人发现,也会让她身子受亏。
他低头吻上她消瘦脸颊,生涩又轻柔贴唇而过,便是如此,他都担心自己会给她啄坏了,但他必须以此刺激自己尽快射身。
其实这已是他第二次勃起,被她含住冠头那一下,他已是忍不住一泄汪洋,但不过半刻他就再度重振雄风,着实是因她身子太软,太沁人,让他一硬再硬且硬如磐石。
风石旁交谈声近在耳边,他已听到那玉面男人不悦猜疑声。
“送个衣服也能这么久,莹儿……”
他听到那玉面男人起了身朝此处走来,脚步声越发逼近,身下女人也紧张起来,花穴一阵接着一阵痉挛,裹着他肿胀男根含来夹去,让他几近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