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龌龊的事情一样,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另只手捂住外面的耳朵。
艰涩开口:“那个时候,贺老爷子不想看我父亲整日消沉,我父亲本来就是他最看中的儿子,便计划将贺氏集团给他掌管。厉秋白无意中听见贺达和贺尔的杀人计划,你猜她怎么着?”
不等庄简宁开口,他冷笑一声,“她没有将计划跟我父亲说,也没有揭发贺家那些人,只打了个电话给毛小叔,说我父亲想不开可能要自杀,请求他去好生劝慰。”
庄简宁瞳孔骤缩,好一出借刀杀人!
怪不得那天毛君对待厉秋白是那个态度,没有拿把刀直接捅到她心口窝都算是克制了。
自己的生身母亲心毒成这样,贺灼这么多年究竟遭受了怎样的磋磨,得有多痛苦多难受。
他猛地从贺灼怀里挣扎出来,跪在他身边,被领带绑起来的手腕往他脖子上一挂,将贺灼的头紧紧按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