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演上被唱了。”
随祎神色不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还让你尽快给他回电话。”小陈鼓足勇气说完最后一句话。
风雨欲来裹挟着沉闷的味道充斥了整个车厢,随祎关上视频,给季珍打电话。
嘟声只响了一下,季珍的声音听起来像压着火:“落地了?”
“刚到。”
季珍等了一会,见他没说话,问:“新歌,什么意思?”
随祎抬手摸了下鼻子,隔了一会才说:“正好可以发了。”
季珍被气笑,反问他:“正好可以发了?”
“反正都会发的。”随祎说。
“我真的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季珍发出一声嗤笑,“在国外折腾了两个月,每天大把花钱,就是为了这个反正?”
随祎不说话了。
“你和这个姓白的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想管了,这个歌是你自己的,有什么损失也是你自己的,但是劝你一句,别太过火了。”季珍平静了一点,没什么好气地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随祎回答了她上一个问题。
季珍噎住,隔了一会才说:“后天第二季度的董事会。”
随祎的脸色沉了一点,抬手把口罩戴好:“知道了。”
近来他和季珍的沟通并不平和,小陈大气不敢出地站在随祎身后,终于松了口气。
随祎出道的年头不算长,头尾算上正好五年,这些时间并不能改变太多,只能让人更迟疑和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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