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做大家的期末作业啊!”其中一个女生在群里说。
“……这么多人出去会有记者吧?”有人反对。
班导破天荒地跳了出来,建议大家可以通过这次团建好好认识一下,末了艾特随祎,说:“班长表个态吧。”
随祎面无表情地把提示点掉,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
班导没等到他回复,便忙着和大家确认,全然不顾正是上课时间:“除了白宴请假回家的,大家都去吧?大后天我来给大家安排车,到时候我做摄影师哈!”
随祎立刻给他发去私聊:“白宴请假?”
“啊,对,你到时候算名字别算上他。”
“他什么时候请的啊?请假多久?请假干嘛去?”随祎打字很快,向班导发去了三连问。
班导停顿了一会,默默容忍了随祎领导般的态度:“今天请的啊,回老家了,元旦回来,圣诞这个活动你晚上有空策划一下,我们明天一起讨论下。”
“……他老家在哪里?”随祎无视了后半段话。
一百分钟的大课像是被拉成了无限长,随祎第四次看手机的时候,距离下课还有半个多小时。
游程坐在这一排阶梯教室入口的位置,像是僵住了一样,表情变也不变地看着前方。
随祎感觉像是被架在火上,耳朵嗡嗡地响,什么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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