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圣卿是他和季珍这几年来唯一一个有共同意见的高潜选手,这两个月他满心扑在做白宴背后的粉丝,甚至没有怎么关注过他。
“赛制改了呀!”季珍的口气很急,“你忘了吗!给你股份的条件!让你去only2019做导师而且要配合和小易的宣传,他必须要第一名出道,这个对赌输了是我们俩扛!”
随祎的脚步停了,依稀记得有这么回事。
“本来小易的人气根本就不用担心,肯定是第一没跑了。”季珍叹气,“就是不知道最后赛制会怎么样,不过起码可以把他保到决赛。”
小陈滴地给他刷开套房的门,房间里很赶紧,日化用品被收拾得很整齐,像是无人来过的样板房。
随祎坐在沙发上,不自觉地咬紧后槽牙,说:“only卡?”
“你看了吧?你千万千万记得,千万千万要把每一张only卡留给小易,懂吗?”季珍很严肃地说,“我怕你现场一上头,把only卡给了你的老同学。”
随祎哑火,季珍的声音从听筒里继续传来:“我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不然你也不会托我帮忙,小陈帮他做事我也不管了,反正你是老板,但是这个事我们俩是一条船上的,你可千万要记得。”
“好。”随祎沉默了几秒,说。
第二次公演的场馆被安排在一个海上剧院里,潮湿粗粝的沙滩上架起了栈道,密密麻麻地通往水面上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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