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哑,被暖气吹得口干舌燥,习惯性地把外套脱下来,丢给小陈。
练习室里灯火通明,机器运转和人声吵得白宴脑袋嗡嗡响,他目光有点呆地看着随祎把外套脱掉,肩胛骨张弛有力像一张蓄满的弓,贴着自己的时候很紧,宛如一块发烫的石头。
“白宴。”随祎似笑非笑地叫他:“leader,歌词分配讨论好了吗?”
白宴愣了愣,说:“还没。”
随祎像是料到了一样点点头,然后像他们一样盘腿坐在了地毯上,伸手拿过放在地上的本子。
大部分歌词后面都标好了人名,只有开场和高潮部分的后缀是空白的,随祎挑了下眉,很意外的样子:“这几句没人愿意唱吗?”
“大家都觉得自己唱得不好。”边上的男生开口,“不敢唱呀。”
男生年纪很小,看起来像是刚成年的样子,随祎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随导师,你来安排吧。”另一个看起来也很小的男生有些焦虑,“白哥也不知道怎么安排。”
随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白宴,白宴抱着腿坐着,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这些歌词不关他的事,把自己活生生地衬成了大家长。
“你们都唱一句副歌我听一下。”随祎拿起铅笔,表情变得认真。
刚刚学了两句声乐的小男生们好不露怯,大大方方地接起龙,白宴最后一个轮到,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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