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很简单的问题。
随祎瞥了一眼屏幕,抬手把手机调成免打扰,有点不理解发小的好奇心,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有点腼腆的女孩子,是很白很瘦,但是感觉没有白宴瘦,肩胛骨都透着衣服可以看见。
随祎手下一重,用圆珠笔把课本划拉了个破口,他心里一跳,心想发小真的无聊,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九点半的时候,教学楼外下起了雨,夏末特有的雷阵雨,风很轻雨点很大,砸在地面上劈里啪啦地响。
随祎的雨伞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顶着瓢泼大雨跑回宿舍,一边盘算着买一辆自行车。
回到宿舍已经湿了大半,随祎的头发淌着水进楼,后颈上的头发已经长了很多,黏在脖子上湿哒哒得很不舒服。
隔壁宿舍门上的小窗意外地亮着,昏黄色的光从小方块玻璃里跑出来,大概是台灯。
随祎的脚步顿住,脚底的水渍被踩出刺耳的响声,过了几秒,亮着灯的宿舍门开了。
白宴的动作很轻,从门背后探出头来,笑了一下。
随祎几乎没见他笑过,先前的几次碰面,白宴不是愣愣地说话就是一脸木讷,衬得现在有点不太真实的鲜活。
他笑起来有一对月牙形的卧蚕,看起来年纪很小,不像是个大学生,提着个白色小塑料袋的手伸出来,说:“班长,这几天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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