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白宴和他的过去仓促得有些庸俗,好像他再走进这这首歌里,就又推开了那扇门,重新回到二十岁出头、无能为力的日子。
他想看看白宴唱这首歌的样子,又不想听见那些歌词。
随祎心事很重地在大风里咬了十几分钟的烟蒂,终于强行抚平了心里莫名其妙的皱褶,不紧不慢地下楼去。
易圣卿心事很重地站在练习室门口,很有技巧地避开了所有摄像头,远远地看见他,很有礼貌地招了招手。
随祎走到他面前:“在外面干嘛?”
“随老师。”易圣卿有点不安,“珍姐前两天给我打电话了。”
随祎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没说话。
“她说决赛周你可能没什么时间照顾我,让我别受你的影响,你是有什么事吗?”易圣卿问得很直白,停了几秒又说:“你和公司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她都让你好好准备别分心。”随祎说,“能做到吗?”
易圣卿紧张地抿了下嘴:“我就是有点担心。”
随祎不冷不热地笑了下:“担心什么?”
“我总觉得你以后不会再做我老师了。”易圣卿的表情变得难看,“珍姐没说,但是我觉得她是这么个意思。”
“……”随祎见他的脸色,也不太好受:“又不是学生,我也教不了你太多。”
“不是的。”易圣卿声音很慌张,“我就是怕以后我都跟你说不上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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