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就没问题了,你看看熟,你这个我就不调整了啊。”编剧如释重负,语气像是在死线交上作业的学生。
“谢谢老师。”白宴在秦皇岛的日子里终于掌握了新的技能。
他像是很开心地接受了编剧的安排,然后对看过的真人秀剧情线毫不在意,最终也必然不可能按照她的心愿执行。
半决赛内容播出,白宴久违地登上了一个只有自己的热搜。
热门广场的内容无非是在讨论他被随祎保送的事情,翻来覆去地发了许多随祎宣布名字时候的视频。
袁圆在视频里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随祎的表情,很冷静,几乎找不到情绪,念出白宴名字的时候举重若轻,和台下的哗然和夸张的节目特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大部分观众都在猜测白宴到底走了多大的关系才能留到现在。
一小部分的人说起了阴谋论:“随祎手上这张卡给谁谁受罪好吗?声乐组能送谁了就问?找来找去只有白宴这么个软包子可以欺负,这福气给你你乐意啊?”
“我乐意啊!我蛋都走了,我想乐意都乐意不了!”
极个别内容和热搜广场格格不入,争分夺秒地嗑起糖来,像机器人一样反复地重复着同样的话,他好爱他。
她按照随便的要求接手了白宴的宣传,战战兢兢地迎来了第一次公关工作。
随便像往常一样忙碌,偶尔在群里提几句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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