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一起承担的。”
白宴想了一会,说:“好的,请您帮忙留意,谢谢。”
靠近午后的阳光稍微有些热,烫得满树不知名的虫子也喧嚣起来。
答辩顺序出来的那天,随祎松了一口气,打印机慢吞吞地往外送着时间表,他和白宴的名字被随机到了同一个上午的组里。
他发现找不到白宴是在好几个下午之后,李申开导了他很久,把珍藏在酒吧私人卫生间里的最后一把剃须刀,像是送儿子一样把人送回了地铁口。
白宴的东西很少,在随祎不太好的收拾习惯下几乎没有存在感。
随祎的自尊心在回到寝室的时候失效了,不过手机听筒那头只有机械的关机提示,他等了整个下午,才发现白宴总是放在上下铺楼梯上的短袖衫凭空消失了,才确定他是回和泉去了。
按道理下个星期是答辩周,白宴应该会在周末的时候再回学校,随祎犹豫着要不要再赶一次火车,答辩的时间就这么到了。
导师对他研究的所谓音乐在影视作品中的作用嗤之以鼻,表示这种题目只有上个世纪的人会感兴趣,但最后只是笼统地提了几个小问题,让随祎好好准备答辩。
最后一次组会时,随祎的手机如同一只定时炸弹响个不停,他心里跳了一下,盯着导师的目光在桌面下方打开了和白宴的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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