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方的打算也一无所知,唯独有那么一次随祎问他到底想做什么,最终也是不欢而散。
“其实我有把你的歌传到网上。”白宴挣扎了一会,仿佛视死如归地说。
随祎抬起头看他,有点发怔地眨了下眼镜。
“好多人都这么做。”白宴隐去了李申的建议,“我以为你不介意,对不起。”
他的道歉给得很坦荡,再琢磨一会还有点耍赖的意思,随祎怔怔的表情只维持了三秒,继而像刚才那样皱起了眉,声音很低沉地质问他:“你干什么?”
他和随祎几乎没吵过架,大约两个人没碰过什么大事,也没有大部分成年人的忌讳。
没有什么争吵的经验,于是责怪和辩解就变得激烈起来。
随祎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很有压迫性:“你干嘛要多管闲事?你懂什么啊?”
白宴吊着的心砸了下来,抿着嘴移开了目光。
“你关心你自己的事不就行了吗?你不要管我行不行?”随祎有点自暴自弃,“你管我是因为觉得我不可能做好吗?”
“我没有。”白宴的表情很难受“你为什么这样觉得?”
随祎的下巴绷着,脸色由短暂的无措和愤懑变成了阴沉:“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宴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些事,他大概知道随祎的性子,无论是开口劝他还是越过他直接开通音乐账号,最终的结果也只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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