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第一次听到这几个字组合在一块,原来这玩意儿也能请。
他抬头看向闻亦,求助的意思。
闻亦嘴里咬着烟,也看向他,然后他把头一转,就这么水灵灵地无视了。
盛星河:“……”
操!他现在能不能过去揍闻亦
盛星河只好委婉推拒,借口服务员忙不过来,他过去帮忙倒酒,然后脱身。
起身走到一旁的吧台,盛星河随手拿起一瓶香槟准备倒酒。旁边服务员制止了他,说:“这个酒不是用来喝的。”
盛星河没明白,都开了为什么不喝?而且这个酒他记得,上次他给闻亦倒过,他当时也接了。
服务员见惯了闻亦奢靡的排场,作为一个月工资几千块的打工人,忍不住叨叨了几句:“他们这些有钱人,有时候也挺造孽的。你们这个闻总,我觉得他有点像现代杨贵妃。”
“这香槟是我们经理送的,四千多一瓶,给他当礼炮使,人家就只听那一声响。压根就不喝,瞧不上~”
盛星河听了这话,转头看向闻亦。
熬到散场,其他几人都陆续带人离场了,闻亦也朝盛星河走过来。
盛星河还有点生气,问:“刚才那个人要请我,请我嫖,你为什么不管啊?”
闻亦很无辜:“那我也不知道你想不想嫖啊,万一坏了你的好事怎么办?”
盛星河愤怒:“我怎么可能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