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复杂的心态。
走到大厅的时候他故意不提闻亦能签单刷脸的事,叫住盛星河,说:“单还没买呢。”
盛星河愣了下,转头看了看醉得人事不省的闻亦,扶着他往前台,问:“多少钱?”
前台收银算了下单子,说:“你好,一共消费三万两千八。”
“……”盛星河愣在那,闻亦到底都吃了什么玩意儿?
那人见状,笑了声:“怎么了?这也没多少啊。闻总不是一向对你们这种……都很大方吗?”
盛星河没说话,摸了摸裤兜里的手机。他没有信用卡,不知道花呗的额度够不够。
那人嗤笑,嘲讽道:“不是吧,你跟闻哥多久了?连顿饭都请不起?”
盛星河到底是年轻,脸皮太薄,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被他说得涨红了脸。
那人继续奚落他,刚说两句就被打断。
“你在狗叫什么?”
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是他们本以为早就醉得人事不知的闻亦开口了。
闻亦还歪歪地挂在盛星河身上,醉态明显,但是他缓缓抬起脸,一脸阴沉地看着那人,气场十足。毫不客气地问:“你多大的脸也配让他请客。”
那人尴尬地张着嘴,没想到会被闻亦听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很快反应过来,将功补过:“我请我请,这顿我请。”
闻亦因为醉酒有点迟钝,眯着眼,眼神厌恶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十分傲娇地哼了一声,转头对盛星河说:“我们走。”
表情莫名有种觉得自己大获全胜的幼稚感。
盛星河见他这样,心一下子就轻了,像充满了氢气,止不住想往上浮,摁都摁不住。
他有点喜欢闻亦嘴里说的“我们”。
可能一个人孤军奋战久了就会这样吧。
盛星河开着闻亦的车,没送他回去,而是带回了自己那,因为路程近很多,闻亦又醉得太厉害。
中途闻亦清醒了一会儿,看了眼外面的路,没说什么,闭上眼继续打盹了。
把闻亦弄回去,盛星河给他洗了澡然后才弄回床上。
凑着床头昏黄的小灯,闻亦看起来乖多了。盛星河看着看着,俯身在他嘴唇上贴了一下,又贴了一下。
闻亦突然睁开眼,蹙着眉,声音不耐烦地问:“你在干什么?”
盛星河有种被抓了贼赃的感觉,愣在那里。
闻亦突然抬起手放在他脑后,然后手上用力把他的头摁下来,和自己双唇相贴,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
盛星河呼吸越来越重,这家伙真的很会亲,熟练得很。
就在盛星河觉得自己快爆炸了的时候,闻亦才放开他,轻声说:“傻狗,这才是接吻,学会了吗?”
盛星河睫毛颤了一下,盯着闻亦看。床头灯发着暖黄的光,他心里突然涌上一种无名的柔情。
可他没想到闻亦这句话是真的需要回答的,见他不说话,闻亦蹙眉又问了一遍:“问你呢,学会了没有?”
盛星河点头:“学会了。”
闻亦:“那你傻愣着干什么?交作业啊。”
盛星河反应过来,再次吻上他的唇,交作业。
闻亦很快就被亲得发热,用手扯盛星河的衣服,嘴里还要表达不满:“跟我睡觉你还穿什么衣服。”
两人的皮褪干净了,闻亦翻身骑上盛星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闻亦脸皮本来就厚,在这种事上特别放得开,再加上喝了酒,让他比平时还浪,主动要骑。
很快,闻亦就找到了骑马颠簸的乐趣,喘着气,得意地问:“闻总厉不厉害”
盛星河被弄得止不住倒抽气,回答:“厉害厉害。”
不愧是闻亦,在享乐的事上天赋异禀。这才多久,他就完全接受了自己纳入方的身份,并且娴熟地自得其乐起来。
在追求极乐这事儿上,闻亦绝对是祖师级别。
没多久,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