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盛星河在屋里待着,外面有人敲门。
“少爷,做礼服的人来了。”
闻亦听见这话,转头看了过来。
盛星河注意到他的视线,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待会儿就过去。”
外面人听到后就离开了。
生怕闻亦不知道是什么场合的礼服似的,盛星河问他:“你觉得婚礼上我穿哪种款型的西服合适”
闻亦眼睛看着地板,回答:“我不知道。”
盛星河又问:“花呢?现场摆什么花比较好?颜色不能太杂乱吧,选个什么色系?”
“……”
盛星河:“还有酒,除了香槟还要准备什么酒?你觉得呢?”
“……”
闻亦在他问了好几个问题后,说:“你问我干什么?这些事不该你跟她商量吗?”
盛星河早就准备好了答案,说:“我们说好了,她盯婚房装修,我负责婚礼。”
闻亦没说话。
屋里静了一会儿,闻亦琢磨起他刚才说的婚房装修,明显不是指这里,问:“你们结婚后就一起住在婚房里了?”
盛星河笑了,说:“多新鲜,不住一起还结什么婚啊?”
闻亦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结婚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盛星河:“我结不结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想回哪?”
闻亦低头看手指:“回南洲啊,还能回哪”
盛星河:“那可不行,你就还在这住着,我每个月抽几天时间来看你。”
闻亦低着头,小声又邪恶地怼他:“每个月来几天,你是大姨妈吗?”
“……”盛星河蹙眉,危险地眯起双眼看着他。
闻亦不再逞口舌之快,非常聪明伶俐地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很快就满一年了,没几天了,到时候我“死”了,我可以回去吗?”
盛星河眯了眯眼:“你还想跑?”
闻亦连忙摇摇头:“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结婚日子定了吗?”
盛星河跟他说了。
闻亦就不再说话了,看起来很平静。
盛星河没看到自己期望的吃醋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满,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过了半个小时,管家再次来催盛星河去量尺寸。
当时闻亦整个人被盛星河摁在墙角里,面前是墙壁形成的夹角,完全挣扎不了,也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盛星河的征伐。
听到管家的声音,闻亦瞬间僵住了。
盛星河停下和管家说话,下面贴着,研磨似的一点点磨。
他动作的幅度很小很小,几乎看不出来。所以看起来就像是盛星河什么都没干,但是闻亦就哆嗦个不停,那情形实在是不堪。
到最后闻亦完全丧失了意识,只记得自己被盛星河拖到了浴室,然后被他抵在墙上悬空着弄。
意识飞远,自己的叫声都像从远处飘来的。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人很害怕,闻亦只能死死勾住盛星河的肩,把自己挂在他身上,生怕掉下去。
婚期渐近,连丘为了锻炼盛星河,让他帮忙看着婚礼的准备进程。
所以盛星河提前好几天就登船了,船靠在岸边不到几海里的距离,方便往船上运东西,小件的东西则是用快艇送到船上。
盛星河每天忙得脚不着地,因为看到闻亦偶尔没掩藏住的伤心表情,让他内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情满足。
他在心里一点点替闻亦减刑,很快就减得只剩几天了。
没什么事的时候,两人就在房间厮磨。
这天下午,海上天气很好,阳光铺撒在海面上,闪烁的银光刺眼。
盛星河把闻亦放在桌子上,让他把腿缠在自己腰上,桌子晃得砰砰响。
闻亦已经没什么力气,还是努力挺着腰凑上去亲盛星河,盛星河呼吸一窒,立刻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