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手掌,掌心是一枚镌刻着“CHU”的乳钉,上面的血迹已经被他清洗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我打磨了好几天的、尖锐无比的针尖闪烁着寒芒。祁之晨的脸上全是恶意的笑容:“他已经遭到了报应,等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