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凉,不是我说你,我们认识也有些年了吧,你这人啊,就是太讲情谊了。我知道,你让舒柏晧当你秘书,不就是因为他是从公司起步的时候就跟着你,你念着这个人情吗?但我跟你说,现在时代不同了!我们公司规模这么大,可不是当年那个小作坊,这个行政部门更是关键,得让有经验、专业的人来……
“他?他根本不行的。刚读大学哪会儿,那小子就一直跟着你、学你,你干嘛他就干嘛,你去自习室他就去自习室,你开公司他就硬要加入进来,打都打不走,也不知道打什么算盘。要我说你也是,他这么跟着,你就让他跟着?要我说,就该再给他点厉害瞧瞧……”
温博凉那边突然开口了,“什么意思?”
周天宇道:“什么什么意思?”
温博凉漠然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周天宇愣了一下,他立刻猜到温博凉问的是哪句话,因为他心虚了。
那不过是很多年以前,他们还年少轻狂时的一点小事。
那时他还在读大三,周天宇四处结识他觉得日后必有大用的校友,希望日后能共富贵,而温博凉这个刚进大学的学弟,便是他最负厚望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