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问道:“你怎么看这事?”
忘情一开始没有吱声,将短信内容从头到尾又看了两遍后,微微抬眼道:“这要看你是什么态度了。”
见方杰不置可否地一笑,并没有搭话,忘情只得继续道:“残剑这个人,性格有点极端,但能力还不错,他当年是孤独行云的得力干将之一,是所有中层首领中武力值最高的一位。他这辈子就只佩服一个人,就是他的大老板,即使在这款游戏里,他始终也只对大老板一人衷心而已,甚至他辅佐候选人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那份游戏使者的巨额奖励,而仅仅只是真心想帮大老板找到一个最佳的接班人而已。”
“嗯。”方杰沉吟了一声,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此人永远不可能为我所用,即使他是真心诚意地想要加入忘情阁,他的立场以后也有可能因为大老板的态度改变而转变,而绝不会百分之百地对我衷心?”
“是的。”忘情点了点头,道:“你最多只能利用他一段时间而已,就像奸商肥和钱不离手那些游戏使者一样,你可以用他们,但绝不可能掌握他们,除非……除非那个人死了,否则所有游戏使者仍然只会听命于那个人。”
显然,忘情现在的这种态度已经是完全站在方杰这边考虑了,甚至连“除非那个人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假设也说了出来,虽然其本意并不是希望那个人早点死,但光是这份客观清晰的态度,也足以从侧面证明她已经不再纠结与那个人之间的感情了。
这番话等于已经将她的态度清楚明了地传达给了方杰,这就已经足够了,而方杰的思绪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做过多地纠缠,意味深长地看了忘情一眼后,问道:“那你这又是想说,反正我是不可能完全掌控这些游戏使者的,所以还不如睁只眼闭只眼,先物尽其用再说?”
忘情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默认了方杰的反问。
方杰收回目光,想了想后,忽然又道:“但这其中有个问题。奸商肥是孤独行云直接指派给我们的,所以暂时不用怀疑其用心,钱不离手和药罐,本来就是两个比较独立的游戏使者,之前他们与颓废血少的关系并不能算作是从属关系,他们跳槽过来,合情合理,也不太可能别有居心。”
说到这里,方杰顿了顿,沉吟道:“但是残剑嘛……你觉得他会是真心投靠我吗?一来,他现在是星宿派的副掌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他要是来了忘情阁,最多给他个长老当当,这对他来说,值得吗?其二,残剑此人虽然判师过多次,换过多个辅佐对象,看似是那种立场经常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但你注意到没有,他每次改变立场,都不是他自己的问题,而是他所辅佐的对象身上出现了重大问题,逼得他不得不改变立场。因此,此人其实是一个很愚忠的人,如果他所辅佐的对象自身不出现太大的问题的话,他是不可能改弦易辙的!”
听了这话,忘情不禁微微一惊,道:“你是说……”
“不错!”方杰冷笑着道:“残剑未必就是真心投靠忘情阁的,说不定,这就是他与龙啸天定下的计谋,他表面上投靠忘情阁,实则是想忘情阁高层,帮龙啸天打探忘情阁的情报!”
“这……不太可能吧?”忘情一脸不置信地道:“从残剑这封短信的内容和语气来看,应该不会有假啊!他不是说龙啸天各方面都有所欠缺吗?还说他在星宿派高层时常遭到其他人的排挤,我觉得这都是很可信的,不像是假话。”
方杰嘿嘿一笑,道:“我又没说他说的这些都是假话。龙啸天跟我比起来,或许各方面的确是所欠缺,但是……残剑在信中除了说了龙啸天的这些‘坏话’之外,也说过,龙啸天此人乃是一代枭雄,对其评价甚高。你想啊,龙啸天既然有这样的能力,又没有犯过太大的错误,以残剑的性格和一贯行事作风,又怎么会突然叛变到忘情阁来呢?”
见忘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方杰又道:“另外,你别忘了,残剑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其实是很少在乎,或者说是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那种人,这一点,其实从他以往的所作所为就能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