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苍气乐了,要不是知道白玙不是信口开河、无的放矢的人,他都要以为白玙是在绕着弯拒绝他了。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啊?”沈时苍摆手,“算了,小姑娘的心事我这老头子不懂。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拜我当师父,我还差个关门小弟子。”
其实,哪里是差弟子,不过是沈时苍看到白玙两年时间学的东西比别人十年都多,又一个人孤苦无依,相处两年也了解了脾气秉性,一时惜才心切罢了。
现如今的很多知识虽然已经在学校里系统授课,但中医这类,真正的名家还是依照传统的父传子或正经磕头行入门礼教授,如沈时苍这类国手,偶尔会到大学里讲课,学生很多,真得他悉心教导的也就那几个各有所长的徒弟,得了他的青眼,学到的东西远远不是学校里能比拟的。
“我——”白玙还没有开口,就被破门而入的邓琳琳打断了。
“沈大夫,您不公平。”邓琳琳瞪着白玙,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哦?我哪里不公平了?”沈时苍眼里的和煦散去,看着贸然闯进来的邓琳琳道。
“我家里世代行医,从小会说话就开始背药名,您也知道我父亲让我来这里,就是希望您能收我为徒,您如果不打算再收徒也就算了,既然要收,我有哪一点比不上这个半路出家,连药材都认不全的白玙,您为什么选择她而不选我?”邓琳琳一肚子的不满,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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