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埋到了被子里,骆凛泽伸手在白玙略带红晕的脸上抚过,好笑地在她眉间轻点了下,关掉灯光,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骆家人刚开始吃早饭,贺子征挂着两个黑眼圈,风风火火地过来了,看到餐桌前的白玙就要扑过来,被骆凛泽一抬胳膊拦下。
“一大清早,你干什么?”骆凛泽道。
“贺小子,吃早饭没?来,一块吃吧!”骆老笑呵呵地道。
贺子征环视一圈,特别是看到了白玙眼里的不满,咽了下口水道:“没,没吃呢,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骆爷爷。”
食不知味的吃着饭,一看到白玙放下筷子,贺子征三两口把碗里的粥喝完,冲骆老道:“爷爷,我们上楼有点事,一会儿再跟您说话。”
书房的门一关上,贺子征上前一步就要拉住白玙,又被骆凛泽挡下了,他一瞪眼:“你走开,我找小白,你一边去!”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骆凛泽一手抓一个,让贺子征坐在他们对面,道:“说吧,怎么了?”
“小白,大师,白大师,你救救我!”贺子征这次学乖,不再伸手,双手合十道,“我昨天回家问了,一开始我妈不肯说,逼急了才告诉我真相,原来我真的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只是刚一出生就夭折了,这事连我爷爷都不知道。我妈一直追问我怎么会知道,被我搪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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