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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部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垂在肩上,手脚的骨头扭曲着,踉踉跄跄扑过来,嘴里含糊道:“你说了什么,为什么她可以离开?我为什么走不了?”

他是偷跑出来的,现在却发现回不去了,这样等到太阳出来,他就会魂飞魄散,连胎也不能投了。

不等男人靠近,一个萤火虫大小的光芒晃晃悠悠落到了他身上,像是火星落到油纸里,男人连一声嚎叫都没有发出来,就凭空被火光吞噬,什么东西都有留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玙伸手收回光芒,厌恶地看了眼男人刚才所在的位置,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就算是下辈子投成畜生,也平白玷污了那些可爱的动物们,不如灰飞烟灭来的干净。

打开房门,屋里的黑暗丝毫没有影响白玙的视线,穿过客厅,拉开相连的阳台的门,道道月华从天幕倾洒如水银泻地,落在白玙身上。

白玙住的房子在大厦的最高层,又选了前面没有任何遮挡的位置,站在阳台上望出去,夜空一览无余,月亮悬在头顶,圆圆的球体周围镶了一圈肉眼看不到的银边,让人隐隐有种比站在地面上看要大一些的错觉,柔和的光辉盯得久了竟然有些刺眼。

盘膝坐下,双手在身前结成莲花,白玙双眼微闭,不一会儿周身出现了一些跳动的银色亮光,如同被花朵吸引的蜜蜂一样,围着月下的白玙上下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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