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会回来的。”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了,先生怎么不在家过了节日再走啊?!”白玙嘀咕道,她对人类创造出的一年大大小小的节日从来不放在心上,但中秋不一样,这是代表团圆的,特别是今年的中秋意义非凡——她终于找到主人了。
“荒唐!”骆老拍着椅子的扶手道,“没有国哪来的家?岂能因为一个节日耽误了大事?小丫头不知道轻重!”
白玙眨眼,她其实并不理解主人所做的一切甚至是种种牺牲,什么家国大义和她没什么关系,也不能使她感同身受,她只是觉得主人做的说的不会错,所以在成为人类的二十年里,看到不公、丑陋的事时,才会下意识学着主人的行事出手。
她就是个葫芦,她的家国,她的世界,只有一个主人,主人受伤她的世界颠覆,主人死亡她的世界消失,什么世界大战、国家侵略,只要人类不把自己作得种族灭亡,除此之外对她来说无大事。
几个白昼过去,中秋节和着国庆一块到了,骆老给刘婶也放了假,让她回家跟家人团聚,刘婶本来还在推辞,在知道白玙不走能照顾老人后,才答应下来。
刘婶一走,家里能看到的人只有骆老和白玙,一大早吃过饭,骆老坐到电视前看阅兵典礼——往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出现在电视里,这两年身体渐差,也不愿劳师动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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