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加了半缸灵液,又放了喜欢的香氛,白玙把自己洗得水灵灵香喷喷,终于心满意足出来了。
“先生,闻闻,香不香?”白玙把手伸到骆凛泽眼前,歪头笑道。
白嫩的手指上粉色的指甲花瓣一样散发着馨香,骆凛泽低头,轻轻咬了一下。
有点麻又有点痒,白玙笑着躲开,“先生耍赖,让你闻没让你咬。”
“嗯,我的错。”骆凛泽展开手臂,“过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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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颇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骆家小院周围监视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易决打来电话,医院那边暗中盯着的人也变多了,就连骆奶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暗中问了白玙几次。
有那幅云图挂在屋里,只是溢散的气息,这段时间就让骆奶奶的身形比起刚开始时凝练了一些,不再只是一抹看不见摸不着的残魂,偶尔会在骆老面前显露一些,惹得老爷子常常自言自语,觉得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白玙曾经问过骆奶奶,是不是让骆爷爷知道她的存在,被骆奶奶拒绝了。
“老头子八十多岁的人,没多少日子可活了,现在知道你和凛泽能照顾好自己,我也用不着为你们操心,等到他那边离开,我在这边就接着,俩人一块儿喝了孟婆汤投胎去,人啊,有开始有结束,才叫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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