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最好找个地方藏起来,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虎啸无奈道。
“我如果离开了那谁来帮你。”萧墨道,“我能猜到虎哥你想做什么,你放心,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以前总想着要为你报仇,现在知道你还活着,就更要和你并肩作战了。”
虎啸没有摘面具,闻言,透过面具却能看出他眼里藏不住的欣慰,他重重拍了下萧墨的肩膀,感慨道:“你呀!”
回头看看淹没在黑暗夜色中的骆家院子,虎啸示意萧墨离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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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苍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出实验室了,今天也不例外,直到赵娟表情奇怪地进去汇报了白玙的电话内容。
“你说什么?”沈时苍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小白刚刚打电话来,说她要嫁人了,问您要不要参加。”赵娟重复道。
“胡闹!”沈时苍瞪眼道,“嫁人这么大的事,我不点头,我看骆小子敢拐我徒弟!”
“沈老您要棒打鸳鸯吗?我觉得小白不会听您的。”赵娟玩笑道。
沈时苍顿时无语,找了个太过固执的徒弟简直是给自己找气受,更纠结的是这个徒弟不能骂不能打,只能捧在手心里,他不可思议道:“他们才交往多久?现在不都流行恋爱长跑,婚姻是爱情坟墓之类的吗?这么着急嫁人干什么!”
“谈恋爱哪有一样的,也许是小白想有一个家呢。”赵娟也觉得时间不长,不过凭她对白玙的了解,和上一次见骆凛泽的短暂接触,知道他们这些外人能做的就只有祝福,白玙看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也没有孤儿院长大的孩子的孤僻和自卑,但对特有的一些事情却超出常理的固执,尤其是对这个骆凛泽,那种感觉就像来这世上一遭,为的就是找到他一样。
沈时苍这才想起白玙的身世,从小一个人长大,即便有他和诊所里这些人关心照顾,这里也终究不是家。
“我告诉小白您刚才在实验室,等会儿记得给她回个电话。”赵娟提醒道。
“回什么回,订机票去!这事儿是在电话里能一句两句说清楚的吗?!”沈时苍没好气地道,等到赵娟关门出去,又补了一句:“多订几张,咱们娘家人都去,谁也别想欺我门下无人。”
赵娟笑着应下离开了。
沈时苍表情不满地盯着手里的试管,好像那就是拐走他宝贝徒弟的罪魁祸首,过了好一会儿才无奈笑了,摇头道:“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把试管轻轻放到一边,沈时苍开始在脑海里思考,要给自家乖巧单纯的小徒弟准备什么嫁妆,才能不让别人看低了去,唉,白玙一副不通世事的样子,哪懂京城那些人之间的弯弯绕绕,怕是以为结婚就是领个证呢,少不了得他这个当师父的多操心。
还要跟骆凛泽好好谈谈。
就算白玙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背后还站着他沈时苍,骆凛泽如果敢有怠慢,拼着被白玙埋怨,他也会给骆凛泽一个深刻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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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时间,萧墨从地下室逃脱的消息在随着监视骆家院子的人又增加了几个,且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终于传到了骆凛泽面前。
是易决带来的。
“我这两天一直在医院里,害怕那两个人突然发生变故伤害到无辜的百姓,丝毫不敢离开,直到今天医生确认他们可以出院,我把人带回部门,才知道萧墨也不见了。”易决道。
没有人通知易决,这好理解,他有事情在忙,防止恢复正常的半妖突然袭击人类比寻找萧墨更重要。
可是应该第一时间通知的骆凛泽,被人又一次遗忘了,上次有意无意受了骆凛泽设下的防护影响,这次则是故意了。
运筹帷幄、指挥伙伴如臂使指的骆组长悄无声息被边缘无视了,他不仅被架空,还成了重点监护对象。
骆凛泽把泡好的茶推到易决面前示意他喝完再说,自己端起一杯。
氤氲的茶香不由自主安定了心神,易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