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的伤,到现在也没完全好!正要松开的手又握紧了,白玙拉着人就往屋里走,“你怎么会受伤?还这么长时间了。”
骆凛泽可以轻易挣脱白玙拉着的手,只是看那小小的个头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会伤到她,任由她拉着进屋,蹙眉看向贺子征,贺子征回他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你坐下。”白玙一把按主人坐下,自己坐到对面,拉着他的手腕放好,纤细莹白的手指落到上面。
“你会把脉?”贺子征疑问,把脉入门容易,精通难,看白玙这个样子,倒像是不相信沈时苍的医术,自己想要再确认一下。
“你先不要说话。”白玙看着贺子征道。
白玙不会把脉,她只是借把脉把神识探了进去,想知道主人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骆凛泽不会让人轻易看病,或者说他的身体状况不能让人知道,但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叫白玙的理所当然的态度和眼里的担忧,却没有制止她,任由她把微凉的指尖搭在他腕上,凉意似乎一直沁到心底。
收回手,白玙松了一口气,如沈时苍说的,主人的身体除了有淤血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厨房在哪里?我去把今天的药给煮上。”知道主人身体没事,白玙的心情也雀跃起来,眉梢嘴角都是开心,看着主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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