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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张骞送到酒店,回到家时,白玙已经窝在座位上睡着了,骆凛泽轻轻把她抱下来送回了房间。

第二天,骆家来了两位稀客,左洵不满又不敢说话的站在一边,左父笑容可掬的跟骆老寒暄,问候老人身体怎么样,解释他因为事情太多,没能经常来看望,希望老人不要生他的气。

左父和骆父年纪相仿,小时候在一个大院里生活过,只是性格和理念不同,只是相熟,要说交情,真的有这东西也不会这么多年头一次上门来看骆老。

骆老笑着招呼人坐下,又让刘婶上茶,和左父聊些新闻上的时事,就像是面前的这两个人经常拜访,丝毫不好奇他们为什么登门。

把能说的都说了,杯子里的茶换了两次,左父终于想起来了,问道:“凛泽呢,不在家吗?怎么没有看到他?”

“一大早出去了,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去哪儿,干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这老头子讲。”骆老叹道。

“瞧您说的,凛泽可是孝顺又懂事,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儿子,做梦都会笑醒,只可惜没福气,得了个受惹事又不成器的东西。”几句话下来,左父看出来骆老瞧着行将就木,其实心里明镜似的,收敛脸上的笑意,换成歉疚道:“其实我今天来除了看您老人家,还要替我这行事鲁莽的儿子跟凛泽道个歉,包括白玙小姐,一定要当面求得两人的原谅,要不然我心里会一直过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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