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宴会正好能让她在华国最顶尖的医学人士那里有一个好印象,为将来的声名鹊起打下一个基础,沈时苍为她操碎了心,白玙却全然不领情。
白玙从口袋里拿出连夜写的麻沸散方子,交给沈时苍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瞒您的,我只是觉得这东西没什么用,才一时忘记了。”
沈时苍被白玙气得噎了一下,什么叫没什么用?他真想劈开徒弟脑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医院习惯使用麻醉剂,但麻沸散的出现,意义比作用更重要,而且,以昨天的情景看,它的效果显然比麻醉剂更安全,取而代之是迟早的事。算了,小丫头脑袋聪明见识暂缺乏,他不给自己找气受。
“等会儿你给我一块出去。”沈时苍看着方子,惊叹古人智慧的同时,头也不抬的对白玙道。
“这个恐怕不行,我要跟先生一起回B市。”白玙道。
沈时苍刚压下去的火噌的一下又起来了,指着一直没说话的骆凛泽道:“这小子有事就让他自己去忙,你留下!”
“不行。”白玙摇头。
“你!”沈时苍再次问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徒弟。
“沈大夫,您先别生气,小白除了给您方子,还有别的事给您说。”骆凛泽示意白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