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轻轻舔过敏感的上颚,引起怀里人的颤抖,然后勾住了好奇迎上来的丁香软舌。
白玙的天赋存在各个方面,只需一次,她就知道怎么举一反三,被主人亲得喘不过来气了,她发出小奶猫般的呜咽声,等到骆凛泽退出去,只轻啄着她唇瓣等她平复呼吸时,她又不满的凑了过来,学着主人在他嘴里兴风作浪,四处点火而不自知。
温热的手掌在白玙纤细的腰间游走,顺着单薄的下摆钻进去,在嫩滑得不可思议的背上移动,略显粗糙的掌心在肌肤上摩挲,引起阵阵麻痒,白玙发出满足的低吟,忍不住贴得更近了些。
骆凛泽调动所有的自制力,艰难的把手抽了出来,隔着衣服君子的放在白玙后背上,怀里人犹在他脸上亲亲添添,不知好歹的嘀咕道:“先生,你怎么不摸我了?你再摸摸我嘛?”
虽然很想打白玙屁股,但骆凛泽想想已经残存不多的理智,感觉真打下去,今天就不可收拾了,时间地点都不对,就算他渴望得想把怀里人给整个吞下去,也不能这么委屈她。
“要吃晚饭了,说好了和沈大夫一起,你要让他等吗?”骆凛泽深吸一口气,暗哑道。
白玙想想也是,最后又在骆凛泽脸上大大亲了一口,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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