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上看到过,所以这成了他心底的一个谜,多少次在心底临摹,闭上眼也能画出来,从来没在别的地方见到过类似的,也所以,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当时易决给父亲换衣服时,只觉得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并没有多想,还以为人去世了都是这样,难道说当时父母的精血已经被人给吸食干净了,所以他们是真的被人给杀害了,而不是伤重身亡。
“亓玄尘!我跟你不共戴天!今生要是不杀你,我愧为人子!”易决红着眼,一字一顿起誓道。
“不,不会的。”潘轲张口结舌,“师叔他——”
“他什么?是他没入魔,还是这图案不是他画的?”易决冷冷的道,“你回去告诉亓老头,我会亲手宰了亓玄尘,让他不要再来囚禁忏悔那一套,我要放干了他的血来祭奠我父母的在天之灵。”
说完,没看潘轲的反应,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走吧,我们也出去。”骆凛泽拿出手机把墙上的图案拍下来,吹熄石室内的蜡烛道。
回到外面的山洞,易决面无表情站在洞口,等到人全部上来后,他道:“亓玄尘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我们这样在后面追赶太被动,我建议分头行动,随时保持联络。”
说着是建议,易决显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单独行动,并不在意他们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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