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2 / 3)

大人……喜爱端庄娴静的女子。”

“我喜爱什么自己竟是不知?这必是裘宝旸编排的了……散开。”

唐糖羞红脸:“大白天的。”

“你爱慕的是裘宝旸罢?”

“切。”

唐糖一个没留意,被他神手一抽,簪子便落在了他的手心,青丝如瀑披落,身子亦为他从旁一揽,稳稳妥妥抱在了身上,他替她拢拢发,深嗅了嗅:“嗯……身上没有碎尸气味的唐小姐,有点搂不惯。”

“什么人呐。”

“我是搂得太少,夜夜搂着,许就惯了。”

唐糖十分忐忑:“那我表白的混账心迹大人算是……”

“你是指包养我?”

“你这个人……说了半天尽记得这个词。”

“哼,赵思危的马球赛你若下了注,许就够包养本官了。去下罢。”

“纪二你偷看我的信!”

“不看我的媳妇就被赵思危勾走了。”

唐糖心被蜜渍着,未曾留意纪大人犯醋的点其实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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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方见书房之门敞着,进来传话,却见二爷圈着唐糖坐在书案后头说私房话,又窘又喜,竟已是不及退身出去。

唐糖脑袋都埋了起来,二爷仍不撒手,纪方只得将话传到,说是老太爷请二位过去用早餐,这才红着一张老脸撤走了。

纪鹤龄眼中的孙儿总是不大成器,早餐桌上听闻他的升迁,十分不愉:“到底还是新婚,你小子仗着你媳妇疼你,就拉着她四处颠沛,就算糖糖受得住,她腹中……”

唐糖急嗔:“爷爷!我不疼他。”

纪理却不悦地当着所有人问出了口:“那你晨间怎说爱慕我?”

唐糖傻了,红脸捅他:“喂!”

纪鹤龄看戏看得十分愉悦,又听孙儿回:“暂调月余,我年前就回来了。”

“这么说,明年老头子我就能抱……”

唐糖急得全然插不上话,纪理却十分笃定:“爷爷安心,这是一定的。”

纪二爷真是欢喜过了头。

话说得满,办不到事小,怕就怕有时候老天附赠“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纪二:不信邪,能有什么祸端,天快黑罢

第48章 养精丸

说是好容易得了几日休沐,手头却是公务堆积,府上时不时还有钱孙李大人之流的访客络绎而至。纪二归京之后的头一个白天,就这么泡在书房,无可脱身。

唐糖一人跑去南院那座孤坟头上点了柱香,顺道埋点东西。

回来撞见纪方,随口问他手里捏的何物,老管家竟就这么呈给她看了,全数都是礼单。这些大人送来的礼一张张皆是丰厚得吓人,唐糖不由地皱了皱眉。

下午唐糖端了小鱼盆去给二呆喂食,听着书房里仿佛并无动静,又不敢贸然进去,便在回廊逗那二呆子玩。

入冬以来的日子懒洋洋,二呆子连毛球都没有兴致玩,伏在毛球上抱着取暖,睨着眼睛看眼唐糖,软身子舒服得蠕了蠕,慢慢睡过去。在京城的三餐吃得讲究,每餐定食,餐餐还有鱼吃,二呆脑门上那撮灰毛的色泽亦光彩起来,在暖阳下散着柔和好看的光。

唐糖无人搭理,靠在回廊柱上任太阳晒得脊背发烫,正也晕晕犯了困意,却听里头唤:“进来。”

轻手轻脚进去,看见案头后那笑吟吟的人,她并无好气:“死贪官。”

“哼,嘴上说得好听,爱慕?不过就是变着法损我罢了。”

他的面色阴晴不定,唐糖小心近了旁:“大人为甚一见了钱,就目中放光?”

纪理搁下笔:“你是钱?”

“啐。”

“你何时看我见钱放光了?”

唐糖怕惹他不快,拐着弯儿劝:“我家后山有个宝藏,那个地方全都是我唐小姐的,总有一个矿那么大,是真正的宝藏,你说够不够包你的?二哥哥,其实……你算是跟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