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更贵,怕是也几乎没有空房。
更何况这一个几岁大的孩子。
可门口那两个小厮也是敬职敬业的,本来就千叮万嘱了,这宅子里住的都是重要人物,千万不能将身份行踪透露出去,他们平日出去买菜都不敢和周围街坊多客道几句,又怎么敢随便放个陌生人进门住一晚。
这么想着,锦翌珲也打算拉温知如进屋去,不再关心这些杂事。
虽说这样有点不近人情,可到底现在也是关键时刻,万一真的是有心人士派来掩人耳目打探虚实的法子呢?
可温知如却忍不住好奇心,尤其是那孩子的声音,怎么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看出锦翌珲的顾虑,朝他摆摆手,顺手抄起墙边先前为了收拾后院土地时候准备的遮阳斗笠戴上,装作不经意的走到还在和那孩子纠缠的小厮身后。
是他?虽然也有近一年未见,小孩的眉眼张开了许多,可温知如还是能从那酷似某个人的脸庞上认出他的身份。
他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看还站在远处的锦翌珲。
后者看到温知如的的表情也知道有情况,干忙上前,怎么了?
你看看温知如指了指还站在门外的小孩。
是明泽?锦翌珲也认出了小孩的身份。
明泽温知如口中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
从前余氏带着男孩在温府的时候,也没能好好起个名,都是小宝小宝的喊着。
后来自己离开京城余氏也被贤王府的人寻了回去秘密处置了,但这孩子因为好歹是贤王府的血脉而被留了下来。
这个名字也是当时贤王爷怜悯他给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