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重重地、一下紧连着一下地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没有意识的人除了发出一两阵微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皱着眉想躲,但被人牢牢钳制着,丝毫没法逃脱。
梅花被人践踏出道道红痕,失去理智的人,总算回过了神。
他红着眼,在对方身上落下沉重的一枚吻,安静片刻,才抬起身,重新把对方的衣服整理好,末了,满含哀伤地亲了亲他的眼睛。
“不是程晨橙,是贺程。”
“是贺程。”
“是贺程。”
像是感知到了对方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原本只是呓语般的两个字,一下提高了一丝音量。
“贺、程。”
对方一愣,随即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说,我能等到你心甘情愿念出这两个字的那天吗?”
没有人回答他,他扯唇苦笑。
——能吗?
——他不知道。
……
夏砚醒来的时候,并不意外自己的脑袋依然有着隐隐的疼意。
和上次一样,是喝酒喝太多的下场。
但相较于上次,某些地方也有着一些疼痛,就好比——
他捂着脑袋下床,对着盥洗池的镜子,很是困惑地伸手碰了下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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