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听着他如此暧昧的话,一言难尽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混蛋!他什么时候不是撬窗进的房,还留什么窗?她区区一个木头窗子什么时候拦的住他!

说完这句话,阿瑞斯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城堡。

薇薇安看着对方消失在走廊尽头,突然觉得此刻该和安德烈坦诚的说出和阿瑞斯的事情,但对方却只是笑着牵起她的手温柔地道:“安安,陪我去跳一支舞吧。”

薇薇安看着对方温柔的神色,只得点头陪着他去跳了一支舞。

但一直到宴会结束薇薇安都没机会和他说清事情的原委。直到晚上薇薇安穿着洁白的裙子坐在窗口眺望着昏暗的远方时薇薇安才想明白,可能不是她没机会,而是对方不想听。

薇薇安仰头灌了一口清甜的酒,心头有些烦躁。

安德烈和别人不一样,她不愿意伤害对方,却也不愿意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下去。

她叹了口气,将抓着酒杯的手伸到了窗外头。晚间的风没有了白日的燥热,清清凉凉的绕着她抓着酒杯的指缝一点点缠绕,一点点抚慰着她烦躁的心。

她闭上眼睛探出窗外,仔细的感受着风。

突然一个柔软炙热的唇贴在了薇薇安湿漉漉的嘴唇上,她眉头挑了挑,却没有慌忙后退,只闭着眼睛轻轻地捉了两下才道:“怎么来这么早?”

阿瑞斯手臂撑在窗台上,回应着她的吻,没有说话。

清冷的月洒下来,映照着窗台上的女孩,和窗台外的男人。

薇薇安睁开眼睛后退了几分笑着道:“我们两个是不是太腻歪了啊。”

阿瑞斯睁开眼,攀着窗台跃到屋内才道:“不,我很喜欢这样。”

薇薇安笑着走到桌子上举起酒瓶递给他道:“要不要喝一杯?”

阿瑞斯垂眸看了一眼酒,又看了一眼薇薇安微醺的脸颊,难得的摇了摇头:“不喝。”

薇薇安不解地道:“为什么不喝啊?这酒很好喝的。”

阿瑞斯没管她的酒,垂眸看着她微醺的脸颊抬手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伸手像抱住小孩一样的抱住她,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把她一整个塞到怀里才道:“今晚想安生睡觉。”

这下她明白他为什么不喝酒了,她坏笑着仰头想逗逗他,但男人显然有准备,一抬手就抓住了薇薇安想要使坏的手,埋到她耳边道:“如果你想帮帮我也可以,毕竟也不是非要这样才可以。”

薇薇安使坏的手顿时就卡在了原地。

半晌才讪讪的收回了手,虽然现在和阿瑞斯已经差不多说开了,但对这个事情她还是觉得有点不是时候,至少得等两人能光明正大一些再做打算。

要不然怀孕了可怎么办?先下可没有什么绝对的避孕措施。

虽然实际年纪已经不算很小了,但薇薇安潜意识里还是会把自己当成小孩,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孕育一个孩子。

而且,以后的事情谁又睡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