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都蠢的厉害,割开了口子,血汩汩的流,还能扑扇着一双眼睛,跟没事人儿似的,咭咭呱呱说个不停…… 沈逍一手托起洛溦缠着绷带的手腕,一手取过药露,缓缓倒入她的掌心。 昏睡中的女孩像是被药露刺痛,蓦然蜷了手指,握住了他的指尖。 沈逍一滞,松开了洛溦的手腕。 洛溦在梦里握住了绣着栀子花的布鞋,刚入手,就觉骤然一空,心头茫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转醒过来。 金丝帐暖,沉水香郁,哪里是飘风苦雨的石桥之下? 再定睛一看坐在身前的人…… 也不是梦里的那一个。 她懵然片刻,紧接着一个激灵,挣扎着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