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男人却已窥见了他的心思,主动询问。
长信想了想,很有技巧地提了句:“虞姑娘院里的半夏,下午来找过您。您不在,我便回绝她了。”
陆霁一挑眉,追问道:“她如何了”。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虞行烟。
长信默了半瞬,决定据实以待,“半夏说,虞姑娘自晌午后,便一直立在窗前发呆,仿佛有心事的样子。饭也没吃几口。”
陆霁嗯了一声,没搭话,继续吃饭。
吃完饭,又拿了本《临山集》,就着光,细细读着。
心却不静。
他在想虞行烟。
早上她还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怎么现下倒变得有了心事了?是住的不习惯?还是饭菜不合她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