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这声,感觉有什么东西丢在她的头上。
细看是一张绢帕。
大夫为她接骨时,她也是咬着绢帕忍耐。但是……二公子为何给她绢帕?来不及多想,她赶紧塞嘴里咬住。闹不明白,为何二公子又找上她。掩日楼的其他人,哪个不比她美,不比她娇。
仿佛读懂了她的疑惑,慕锦说:“哑巴清净。”
二十:“……”那他岂不是要将所有女人给毒哑。而在她们没有安静之前,她就倒大霉了。
慕锦半俯身子,侧头看她。她的长相够不上给他陪寝的资格,有些扫兴。更扫兴的是:“你失神在想什么?”
不用抬头,听他阴戾的语气,她知道又惹怒他了。这般痛苦的过程,她若不胡思乱想,就觉得自己脆如杉木,他就是那把斧头,一下下将她砍伐。
她怯生生地看他。
“我在床上,你还有空想别的?”这成了二公子的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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