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他问:“睡醒了吗?”
二十调整表情,坐起,等候他的差遣。
慕二公子一声令下。“雨停了,走,去吃这里有名的羊脊架。”
二十下床,披了衣裳,梳了梳长发。
跟在二公子身边久了,二十越来越镇定。她隐约明白,为何寸奔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实在是,见过二公子,其他人就再普通不过。
小十曾说:“我听过多少话本唱戏,就没见过二公子这般无常的。我猜不透二公子的心思,觉得他要向左走,他忽然飞天了。以为他要去右边,他又遁地了。”
久而久之,小十也不琢磨了。二公子的反常成了正常。
二十学乖了,懒得细究二公子的行径,更不去问,他是如何开锁的。
出门,她给房间上了锁。不过,这锁,二公子能开,想必其他人也能。这么一想,夜晚大约睡不安稳了。
慕锦说:“寸奔在,小贼来了就是死路一条。”
走出客栈,只见她和二公子。原来,这一趟不是四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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