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什么。

女儿试探着问齐林：【爸爸，你是不是因为穿越的世界太多，出现记忆混乱了？脑子开始有些失控？】

齐林不知道。

他现在已经不敢否定任何的可能。

当未知的事情发生在眼前之后，他的自信正一点一点的被蚕食。

“以前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有，因为附身穿越的世界过多，所以很多人最后因为记忆混乱，整个人直接疯了。仙界派出的来天道图书馆历练的人，有一半都是栽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