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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受虐狂?

他不累的吗?不断的读档,就算他不累,酒井奈月觉得自己也累了。

更何况他每次都得亲眼看着自己“死亡”。

房间中响起的铃声打断了酒井奈月缥缈的思绪,她转头看着窗外黑色稍微消退变淡的天空,坐了起来:“天快亮了。”

【是啊,时间过得很快呢。】

酒井奈月伸了个懒腰。

让他看看日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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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一到,安室透就立刻了游戏。

眼前的场景已经熟悉到他闭着眼也能想得出来是什么样的。

两边是鸟笼一样密集的牢房,头顶挂着掉了一半的白色灯管,交错着亮与暗。残破不堪的尸块散落在地面,有的插在牢房断掉的铜管上,血腥的气味堆满整个走廊。

夏木早纪站在他的身旁,漂亮可爱的脸上带着对此时此刻环境天真单纯的疑惑,殊不知在几分钟后她也会和这些尸体一样,融入污浊与鲜血的浇灌,成为这家医院的养料。

安室透其实也不明白自己这样一直做无用功到底有什么意义,但很多时候意义本身就没有意义。既然游戏和他打随机这张牌,那他用耐心一点点磨就好了,一次两次三次乃至无数次,总有一次他会‘随机’到躲避屠夫的节点。

他从来不缺耐心。

刻在脑子里想忘都忘不掉的屠夫遥遥的站在走廊的起点,安室透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发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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