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5月份送入我们医院的。平常他是比较沉默的人,偶尔也会变得激动,甚至在医院伤人或者伤害自己。但经过治疗,其实他的症状已经缓解了许多,所以我们谁也没想到他会选择跳楼。”
听完院长的话,安室透转动着手上的钢笔:“可以请他的主治医生、看护还有昨晚巡逻的保安出来吗?”
“很抱歉,”马丁院长遗憾的摇着头,表情真挚,“主治医生目前正在其他地方,而看护和保安是轮班制,昨天上班的人今天全部都回去休息了。”
“你知道,在精神病院工作总归是需要更加费心思的。”
安室透挑起了眉。很明显,院长说的话当然是真假掺半,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问不出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
他把笔按在桌面,瞥了一眼腕间的手表,淡淡开口:“现在是八点半,病人们都没睡吧?请他们出来吧。”
......
和精神病患者的交谈比安室透想的要顺利,总共46位患者,在询问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大吵大闹,全都认真回答了问题。
如果不是时间和地点不对的话,安室透觉得他们甚至可以畅谈哲学问题,又或者是天文学。
太过正常,就代表着不正常,安室透一直相信这个道理。
被组织逼疯的人不在少数,但他们的表现和这帮患者截然不同。哭喊、抓狂、情绪不稳定、易怒,这样的表现在肯瑞瓦医院的病患中完全不存在,有的只是一群不知道为什么聚集在一起的‘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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