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等老子干完,你想去哪儿都随便!”

“嘶啦”

贺安虞的衣服在他的手中像是纸一般脆弱,布料撕裂的声响此刻太过刺耳,让人心生寒意。

只是顷刻间,贺安虞的胸口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雷慎霖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他呼吸急促,喉咙愈发干痒,“不过到时候你还能不能爬得起来,我可就没法保证了。”

他扒开贺安虞的衣服,埋头上去,嘴里还在说着,“老子想你这一口多不容易,给你做了多少事?嗯?你他娘的要是个女人,我早把你弄几十回了!”

贺安虞在这种时刻没有惊慌地大喊大叫,也没有被吓得掉下一滴眼泪。

因为他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如果他足够侥幸,兴许可以躲过去,但事实是该来的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