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投入了……吓得我都折寿了!”
“这……话……”一番折腾,他的腰腹愈是软滑如奶油,痰在喉管滑上滑下,无语回呛,“不……该……我……说?”
……到底谁折寿。
“咳咳……呼……咳咳……”
叩了片刻,栾喻笙咳净了痰津。
每咳嗽一下,尿袋便涌入一股黄液,大腿根部的软肉随着膀胱的挤压而抖两下,他下巴枕着印央的颈窝。
“蓄谋……已……久。”栾喻笙喘气不赢。
“对不起,纯属意外!”印央又囧又心疼,捋栾喻笙的背,“谁知道,亲个嘴,还能溺水……再说了,你的嘴就跟吸盘似的,我甩都甩不掉。”
印央囔囔着呛声。
“……”栾喻笙气急,“等……等哪天,你真正……把我……气死了,你就……就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