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相谈甚欢的场景,没休息好,身体分外敏感,没几分钟,他大肠俞穴处的肌肉乍然簌簌抽动起来!
皮肉一紧一松,银针竖立之上,地动山摇!
“唔……”
栾喻笙忽地吃痛闷哼。
无知无觉的身体倏尔像窜进了一条满身尖刺的电鳗,所到之处,皆燃起刺麻的激痛。
他下意识蜷身子瑟缩起来,抵御下半身游走的刺痛,可只有双肩向内耸了耸,颈部以下瘫废的肢体困死在床上,无法转移这突如其来的痛。
“栾……”险些直接喊出栾喻笙的名字,印央及时收口,将胡乱弹跳的大肠俞穴处的银针抽出一截,“栾总,可能碰到神经了,抱歉,我调整一下。”
印央捻着旋转出银针,如此手法可以减轻拔针时的疼痛,再重新瞄准穴位扎下。
精度无误,深度合适,可栾喻笙依然猛烈地抽动了两下,引得腿脚一阵轻度痉挛,鱼儿摆尾般,乱糟糟地踢开了毯子,骨瘦如柴的腿脚再无藏身之地。
薄薄的一层白皮覆盖骨头,小腿肌肉萎缩殆尽,衬得膝盖骨格外硕大。
长期缺乏站立等康复训练,栾喻笙的双腿伸不笔直,平躺时,两腿微微向外弯着,两只脚脚心相对。
他没穿袜子,脚后跟的压伤虽已愈合,但他愈伤能力不比常人,留下了几块白得发亮的痕迹。